“你持松原的信物而来，我们就与你开诚布公。”&am;lt;/&am;gt;

既要极力拉拢，第一步就是拿出诚意。&am;lt;/&am;gt;

再说，贺灵川等人干出来的大事，也值得嵘山宗重视。&am;lt;/&am;gt;

贺灵川肃然： “请薛掌教指教。”&am;lt;/&am;gt;

这份肃然，是对薛掌教、刀长老和方灿然背后的势力表示尊敬。&am;lt;/&am;gt;

在贝迦的遭遇，在灵虚城的行动，都深刻警示他：&am;lt;/&am;gt;

单枪匹马难成事。&am;lt;/&am;gt;

若无丽清歌、方灿然的大力配合，他的墟山计划根本不可能成功。&am;lt;/&am;gt;

在得罪贝迦的同时，他也和方灿然背后的组织更深度地关联起来，这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。&am;lt;/&am;gt;

他们很可能有共同的目标、共同的诉求。&am;lt;/&am;gt;

离开灵虚城以后，贺灵川都在反复思量。理性告诉他，面对贝迦这样的庞然大物，他不可能孤军奋战。&am;lt;/&am;gt;

同样地，灵虚城也会将他们二者视为一体——&am;lt;/&am;gt;

都是贝迦应该一巴掌打死的敌人。&am;lt;/&am;gt;

“灵山不是具体哪一座山脉，而是代号罢了。像我们和松原这样志同道合者，都自谓灵山中人。”&am;lt;/&am;gt;

贺灵川懂了，他们背后的组织，就叫作 “灵山”。&am;lt;/&am;gt;

“不是一门一派？”&am;lt;/&am;gt;

“不是一门一派。”薛掌教轻声道， “有人是道门隐士，也有人在朝为官，甚至——”&am;lt;/&am;gt;

他顿了一顿： “甚至还有上古遗仙！”&am;lt;/&am;gt;

最后这四个字，才是重磅。不过他并未从贺灵川脸上看到太多惊讶，这少年只是用力点头： “果然！”&am;lt;/&am;gt;

“果然？”&am;lt;/&am;g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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